p>“她割到的是动脉!”
“胎儿……胎心没了”
“怎么两个人都是rh血型?!”
“不够的!血不够吧……”
……
大约是失血过多产生的幻觉,乔竹站在我身边,眼中温柔就好像以前。
他轻轻说:“柳柳,对不起……小曼也需要血,先给她好吗……”
”我已经给你找了隔壁市的血库,血马上来了……”
……
眼皮沉重如有千斤,模糊中,只听到谁在叫着“大出血好像是羊水栓塞”。
我回到了那个午后,深蓝色的海一望无际,咸咸的风吹走夏日黏腻。
沿海大道上,乔竹将我圈在他和白石栏杆之中。
海风微微掀起他的额发,扫到我脸颊,竟然比唇上的吻还要痒。
然后,或温柔或缠绵,或愤怒或不舍的吻,全都重叠在一起。
不变的是那双眼里,掩饰在温情后的淡漠。
我回到的乡下的家,父母沉默着,签下了贫困生助学协议。
他们以为,这是改变女儿命运的机会。
心电监测仪发出哀怨的长鸣。
晨光就快要露出,林曼幽幽转醒。
她侧头,床边坐着的男人正在闭目养神。
乔竹并未睡着,他关心道:“你醒了。”
“孩子呢?”
“在保温箱。”
一声呼喊打破病房的安静,“家属呢!余之柳家属!!”
乔竹站了起来,说:“怎么了?”
床上的女人声音孱弱,却还是叫了一声“老公”。
“是余之柳的丈夫吗?快来看看吧!患者没有生命体征了,我们……尽力了,你节哀。”
没有生命体征?
他感觉到一阵忽然的眩晕。
怎么会?不是输了部分血给她吗……
剩下的血马上就会送来了……
他听不到别的声音,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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