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沉的眼神倏地紧绷起来,想要辩解,却又一时语塞。
沈老夫人沉默良久,最终只是望着沈暮沉,轻轻吐出两个字:“胡闹。”
在他们眼中,我毕生的幸福和前途,似乎只是一场无足轻重的闹剧。
一句轻描淡写的胡闹,就想抹去对我造成的所有伤痛。
她还想再劝,但望向我坚定的眼神后,终究将话语咽了回去。
“罢了,你们的事,你们自己处理,我不再插手。”
“不过阮汀瑜,我还是要提醒你,人生大事需三思而后行,机会难得!”
直到现在,他们还认为我提出离婚,不过是孩子气的任性,想要吸引沈暮沉的注意。
沈老夫人离开后,许知时也不再伪装。
她狠狠地将床头的那束花扔进垃圾桶里,怒目圆睁。
“阮汀瑜,你真无耻,闹出这么大动静,不就是想把我从暮沉哥哥身边挤走吗?”
“别做梦了,沈老夫人和暮沉哥哥都更看重我,要不是你厚颜无耻地以恩要挟,我现在才是沈家名正言顺的女主人!”
“我告诉你,就算你病了,甚至死了,也别想动摇我在暮沉哥哥心中的地位!”
我冷笑一声,看着她就像看一个跳梁小丑:“随你便,你喜欢你拿走。
你最好劝你的暮沉哥哥赶紧签字跟我离婚,以后无论是沈太太还是沈暮沉儿子的妈,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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