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沈景行低低地笑了,他眨眨眼睛,抬手按住谢知言的肩膀道:“知言,莫要妄自菲薄!”

他拉着谢知言的手到自己的心脏处:“这里,你也是最好的!”

谢知言愣愣地看着沈景行笑意盈盈的眼睛,心蓦地极速跳动起来,他微微低头,想要吻住沈景行。

正在这时,一个球却突然朝他俩飞来,谢知言侧身躲了过去,一个小孩跑过来捡起球,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谢知言:......

他郁闷地摆摆手便让小孩离开了。

沈景行在一旁笑了起来,他看方才谢知言的那一道偏头侧躲,忽的有些手痒,道:“说起来我们也好久没比试过了呢!要不要比比?”

谢知言默默地看着他,觉得他是故意的。

沈景行见他不说话,于是笑眯眯地凑上前吻了下谢知言,道:

“行啦!补给你了!走吧!”

“不够。”

谢知言不理睬路人惊诧的眼神,轻轻按住沈景行的头,低头深深地吻了下去。

一吻结束,两人均心满意足,于是快乐地飞身来到城外,此时正值春风熙熙,青鸟婉鸣,百花含羞微绽。

沈景行碰了碰树叶,赞叹道:“春风动百草,兰蕙生我篱。这春日果真是妙极!”

正说着,他却忽然将捻着树叶的手一偏,迅速攻向谢知言。

谢知言仿佛早知沈景行会有此举,毫不犹豫地往后一躲,一个移身换步便将手探向沈景行脖颈。

可沈景行又怎会让他如意?往后一飞便轻立在了树上。

谢知言一笑,也飞身追了上去,两人越过树林,落在石子滩上,你来我往地近身打斗了起来,好不酣畅!

只是没过多久,两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一个对视,倏尔停手。

沈景行有些郁闷地望向河边,道:“看来这比试又不成了!走罢,过去看看!”

来到河岸边,只见草丛里正躺着个穿着破破烂烂、浑身是伤的男子,半截腿还在河水里晃荡。

谢知言赶紧将那人提到岸上,上前探了探鼻息。

嗯,还没死,不过也快了。

他从袖里取出银针,迅速扎进男子头顶的几个大穴,又用内力在男子体内运转了一周天,而后起身对沈景行道:

“五脏六腑皆有所移位受损,身体又受有刺伤,怕是被人伤后又让河水给冲下来的!”

沈景行上下打量着这人,道:“他身上的刺伤不是普通的刺伤,倒是与那玄阴派的月牙刺挺像!”

他蹲下仔细看着这人的脸,总觉得有些熟悉,但此时血肉模糊,到底还是不好辨认,于是在这人身上翻找起来。

片刻后,他找出了一块玄黑色的令牌,正面刻着“玄阴派”三个字,背面刻着个“陈”字。

沈景行顿时将这块令牌与中年男子联系起来,他说怎么有点熟悉,这人可不就是玄阴派的陈掌门!

他奇怪道:“这玄阴派的掌门怎会落到如此地步?”

谢知言摇摇头道:“看这刺伤怕是玄阴派内部出了叛徒,待他醒来问问便知。不过他这伤的有些重,我已将其经脉封住,醒来还需过些时日。”

于是两人便将玄阴派掌门带回了清风剑派,在飞鸿阁内寻了处厢房将其安顿下来。

沈景行问道:“他大概多久才能醒?”

谢知言道:“恐怕要等我们参加完试炼大会后才会醒来了。”

忽的,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走到塌前,将陈掌门肩上的衣服褪下,果见其左肩处有一道青灰色的掌印,他瞳色渐深,果然如此!

他回头对沈景行道:“我刚才仔细看过了,这人的左肩上还留有一道掌印,似乎是泰山派之人所为,幸而伤得不深。”

沈景行皱眉,怎的又是这泰山派!陈掌门身上既有玄阴派刺伤又有泰山派掌印,这两者绝对有所勾结!

只是......泰山派为何要帮助玄阴派叛徒杀陈掌门?这其中究竟有何内情?

沈景行看了看昏迷不醒的陈掌门,问道:“有没有法子能将他暂时弄醒一会儿?”

谢知言摇摇头:“没有,他的精神太薄弱了,即使肉体被刺激得有了反应,也无法恢复清醒状态。”

沈景行叹道:“那也就只能等他醒来再问了。试炼大会在即,也不知玄阴派此时是个什么情况?”

……

玄阴派,掌门殿内。

一面相周正的男子端坐首位,看着四周笑道:“既然诸位都推举我做掌门,那张某便也不好拒绝了!现在正值多事之秋,群龙无首岌岌可危,若张某能为此出上一份力,即便万死也不辞!

他起身,双手举起酒杯,朝众人敬酒,继而一口饮尽。

众人也纷纷将酒一饮而尽,跪道:“参见掌门!”

无人看到,主位的男子缓缓勾起了一个极为满意的笑容,随后又立刻压下,道:“诸位请起,不必客气,张某也只是暂代掌门之位而已,待小少主成长,自是要归还于小少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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