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我是你的谁?”
游棣回答不上,面色逐渐变冷。
他敏锐的听出我在变相要名分,这是他的忌讳。
平日我小心避之不谈,如今不同往日,要触他的逆鳞,让他暂时冷暴力我,得以有时间创造假死现场。
我暗窥他的脸色,不要命的再问:“游棣,我和秦欢,你更爱谁?”
游棣皱紧眉,黑瞳注视我。
彼时,他手机响了,听筒传出女孩的哭唧唧:“阿棣,我受伤了在医院,想要你陪。”
是秦欢。
这是我第一次在游棣的脸上看到担忧,却不是为了我。
我装作没听到秦欢的声音,继续追问不知好歹的问题, “我得了抑郁症,随时会自杀。”
他挂念秦欢,对我兴致全无,穿衣走人。
他开门瞬间,我鼓起勇气问:“你怕我死吗?”
游棣回头了。
他轻蔑瞧我,像瞧他手底下逃跑被抓回来的叛徒,屈尊降贵甩出一句:“黄菡,不要自不量力。”
他知道我怂且窝囊,早被他平日作风吓破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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