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发颤,狗狗怕主人抛弃的眼神,小心翼翼地等着我回应。
我重新把儿子护在怀里,一字一顿道:“你是那个贱种,但儿子只是我的儿子。”
一年前,我消失三年,带着儿子姜满满回国。
从前的京圈小公主,一夜之间成了破产落魄女。
爸妈跳楼前一晚,给了我一笔钱,隐瞒了所有事。
只叮嘱我,对周聿白这个人绝不能心软,即便他是满满的亲生父亲。
处理完爸妈的尸体,我都还不能完全理解爸妈的话。
直到周聿白主动找到我。
爸妈的葬礼,他特意穿了一身艳丽的西装,完全不是他平时的风格。
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习惯性地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手边的硬物,代表他的耐心。
在我有意提到满满的时候,敲击声停了。
他的耐心耗尽,抬眸凝着我,嘴角勾起篾笑。
“如果你没有跟那个贱种生孩子,姜氏不会倒,你爸妈也不会死。”
这话彻底掐灭了我说出满满身世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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