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但是也忍下来了,他的工作很重要,一点进度都不能拉下。
现在想想,一生一次的结婚照,只要有几分在意,怎么可能一天时间都抽不出来呢?
不是没时间,只是不愿意把时间花在我身上而已。
我真是傻。
人家骂我舔狗,傻白甜,还真骂对了。
我自嘲地笑了,随即眼神渐渐坚定起来。
孟质,你看轻我。
所有人看轻我。
没关系。
在网上找了家化妆工作室,在我说明场合之后,化妆师点头:“好的,那我给你设计一个端庄大方的妆面。”
“不用,怎么高调怎么来。亮片闪片全给我加上,”我果断摇头:“我就要做全场张扬的那一个。”
化妆师愣了半天,才说:“没想到学术界,也那么开放啊。“
6.
孟质看见我,就像是见到了鬼。
头发烫成微卷,慵懒随意地披在了肩上,这一个月因为吃得少,瘦了十几斤,白色礼服在腰间松松垮垮,堆出了不少褶子,丝缎在我腰身上,看起来波光粼粼。
全场的眼光几乎都被我所吸引。
“你怎么……“孟质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
“我怎么?”我略带挑衅地回答。
“我必须是那个愁眉苦脸被抛弃的怨妇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孟质有些惊讶。
我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顺手挽上他的胳膊:“走吧。”
孟质的身体一紧。
我的心也随之收缩。
原来,连我接触你都会不舒服吗?
我挥挥头,把这个念头努力从脑海中甩出去,随即腹部传来一阵绞痛。
怎么回事?
该不会是今天的外卖有问题吧?
那就糟了!
我想和孟质请假开溜,却看见俞悦那张明晃晃的脸出现在我眼前,她挽着薛哥,朝我不怀好意地笑道:“哎呀,深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