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我这一生的付出只是个笑话,不仅丈夫不在乎,连儿子也不在乎。
我垂下眼睫,不再说话。
后来几天,我的丈夫儿子围着一个小三团团转,却一次都没来看过住院的我。
直到我出院,他来接我,递给我一个小巧克力蛋糕,祝贺我出院。
我捏着那蛋糕,半晌才道:你忘了我巧克力过敏。
他表情变了变。
不过正常,毕竟齐韵晚喜欢巧克力。
顾南意强装镇定:栀栀,这几天工作太忙了没来陪你。
我轻轻嗤笑了一下,要不是我这几天都看见了他陪着齐韵晚,我真的会信。
对了,晚晚的孩子优优要上学,我答应了她帮忙弄到你们学校上学,你有时间处理一下。
他理直气壮地我实在是没忍住:她怎么什么事都找你?
却不知道怎么惹到他了,他不耐烦的对我说:让你帮点忙,晚晚和她老公离婚了,不来找我找谁?
可你现在也有家庭。
他猛然踩住刹车,我被惯性带着,额头狠狠磕在玻璃上,疼得眼前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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