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的产业吗？
我偏要让你们看着这些产业，却什么都得不到。
杀人就得诛心，这才是你们应得的。
这盘棋，我才刚刚开始下呢。
第三章 小惩
京城的秋风凛冽，吹散了满庭的落叶。我站在贾府的庭院里，看着那些打着旋儿飞舞的枯叶，想起苏州林府里的那片枫林。
“妹妹，老祖宗等着见你呢。”贾琏虚情假意地引着我往贾母的院子走。
一路上，丫鬟婆子们纷纷避让，眼神中透着几分怜悯与轻蔑，看来全府上下都已经知道我是个败家破落户了。这贾府果然就像个筛子一般，四处漏风。
我低垂眼帘，手指紧握着袖中的账本，一副弱不禁风，茫然无措的样子。
贾母的屋里，暖炉烧得正旺，一股淡淡的沉香香气在空气中缭绕。
“我的玉儿可算回来了。”贾母慈眉善目地望着我。
王夫人坐在一旁，眼皮子就掀了两分，显得格外刻薄：“听说林家的产业都亏空了？”
我故作慌乱地攥紧了手中的帕子：“回太太的话，确实……有些困难。”
“这可如何是好？”王夫人叹息一声，“你一个女孩家，怎么能管得好那么大的产业？”
我垂首不语，任由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好了好了，”贾母心疼地拍着我的手，“有老太太在，不会让你吃亏的。”
王夫人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老太太，这林家的产业可不是小数目…”
“瞧你这话说的，”贾母打断她，“玉儿是我的外孙女，难道还能看着她家破人亡不成？”
我抽泣着从袖中取出账本：“这是林家所有产业的账目，请老太太过目。”
贾母随手翻了翻，又递给王夫人：“你来看看。”
王夫人仔细查看，眉头越皱越紧。
我知道她看到了什么——那些经过我精心“处理”过的账目，完美地展现出一个家道中落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