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吗?快放出来看看啊。”
我好心提醒着。
杜铭果然从盒子里的一堆染血的拉菲草中找出来一张光盘。
播放后,翁成龙父母却“嗷”的一声,昏了过去。
而我把目光放到了屏幕上,仔仔细细地看着视频,笑得非常开怀:
“怎么这就晕了?这不过才开始而已啊。”
4
那是一段视频。
视频里翁成龙浑身都是不知名液体,疲倦又恐惧地被关在一个大铁笼子里。
笼子里还有一只大型犬,瘦得皮包骨,正两眼发绿地死死盯着翁成龙。
口水从它的嘴角不断滴落。
突然,它猛地一个暴冲扑向了翁成龙,翁成龙用左手手臂抵挡,却发出撕心裂肺地惨叫声。
那大型犬不断撕扯着翁成龙的手臂,还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整个画面阴暗但清晰。
翁成龙的恐惧、疼痛、害怕都被拍得清清楚楚。
视频在他的手臂被完全撕咬下来时戛然而止。
惨叫声却还仿佛在众人耳边回荡。
“翁成龙父母答应了你的要求,他们正在卖房卖车筹钱。”
“钱款会尽快打到每个受害者的账户上。”
杜铭关掉视频,沉默了很久才开口。
“有些事情,如果到此为止,对你、对协助你的人、对所有人,或许都是一件好事。”
我听出来了他的告诫。
但我没有理会,而是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