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人,“既然已经分了,那就把你的东西都拿走吧。”
白修然脸色不太好看,盯着我的手看。
无名指上原本戴着一个戒指,我已经给摘了。
“余安,你真的这么绝情?戒指呢?你放哪里了?”
白修然还在试图装深情,尽管那张脸还是很帅气,眼睛深邃幽暗,可我看多了已经完全免疫,此刻只觉得怪恶心的。
“丢了。”我满不在乎地说道。
“你怎么丢了,就算要分开,互相留个念想也好,不枉我们十年的情分。”
“你这个人真奇怪,你现在是什么做派?又舍不得我了?”
“小安,”他凝视着我,眼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情,声音低沉暗哑,“有时候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
我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接近,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那关我屁事,滚,我不想再当保姆了。”
“如果你不要这些东西,我就卖给收废品的。”
他的表情一时间变得很难看,离开时关门格外用力。
我感觉衣袖被轻轻扯了一下,田生看着我,原本单纯的眼里染上了复杂晦暗的情绪。
有点好奇是谁把他变成这样的。
“好心人……你真的对他完全没感情了吗?”
“乖,大人的事情,小孩别管。”
他有点不高兴地垂下眼,声音闷闷的,“我明明比你大得多,已经有一百多岁了。”
我失笑,摸了摸他的脑袋,“那又怎么样,我只算生前的年龄,死后的不算。”
他撇了撇嘴,没再说话。
晚上,在睡梦中感觉到了一副冰冷的身体钻进了被窝,贴着我一起睡。
我想睁开眼,眼皮却沉重的睁不开,身体也不听使唤,能感受到那具冰冷身体抱住我亲昵地在怀里刮蹭。
第二天早上醒来浑身冰凉,蜷在被窝里直打哆嗦,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爬起来。
我知道我昨晚大概是被鬼压床了,而那只鬼,此刻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