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会做出举报这种事的。”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我只是想帮帮许雅，也帮我自己。”
我返回王庞的办公室。
“王老师，你今天晚上的聚餐可能去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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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会收许雅这个学生。”我问他。
“李艳老师跟我说这个孩子科研做的不错，我惜才！”
即便是坐在审讯室，这位青年教师依旧怡然自得。
“据我所知，镇州大学硕士研究生毕业是需要有以第一作者的名义发表文章才行吧！
“你成为文章的一作，许雅没有意见吗？你跟她在这方面有没有过分歧和争吵？”
王庞轻轻一笑。
“张警官，你不是我们领域的，可能不太了解。
“文章的发表是需要有通讯作者的，如果没有有名气的通讯，再好的文章都不会太高分的。所以我的贡献是很大的，可以说没有我就没有这篇发表出来的文章，我是一作很正常的。
“许雅不需要发表意见，要么我是一作，要么就没有这篇文章。
“这个就是现实。”
他理所当然的样子深深刺痛了我。
我再也按捺不住，雷鸣般的呵斥声在审讯室内回荡。
“简直是强盗逻辑！”
“王老师，你也算是个高知分子。文章中的所有实验数据都是来自许雅一个人，她却只是个二作，这合理吗？”
王庞被我的声音吓得一抖，却很快调整好。
他有些疑惑的开口：“这很正常啊！”
“谁都是这么过来的，我的导师也是这么做的。等她成为教授，正式开始带研究生的时候就可以是一作了。”
我只是个本科生，不知道研究生发表文章是个什么流程，但是我知道实验成果是受到法律保护的。
向来如此就是对的吗？
“许雅死亡那天晚上，你在哪里？”
“我那一天根本就没在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