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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送命题,李翠不管怎么回答都是错的,索性选择闭嘴。
我:“婆母,吴大夫刚刚来过,给我诊脉后,他说必须得婆母亲口喝溲水。”
李翠猛地从椅子上坐起,指着我的鼻子大骂:“小贱人,给你脸你都不要。敢让我喝溲水,这事要是让我儿知道,早把你休了,再赶出府。”
我笑:“把我赶出府,婆母你现在住的府邸可是我爹花钱给我买的。地契还在我手里呢!”
占据我身体的灵魂虽说对郭丛百依百顺,是个恋爱脑,但她也知道,一旦把地契交到郭丛手里,她将不能从郭丛身上汲取到一点点的宠爱。
是以,地契一直在我手里。
李翠指着我:“你,你……”
我怎么了?
那个灵魂占据我身体时,服侍李翠汤药,热了她说要烫死她,凉了她又骂她不用心。
明明是相府千金,却连一个粗使丫环都不如。
罚跪打鞭子,几乎是日常。
我记忆里最深的一次,是大雨磅礴的夜晚。
李翠让她跪在雨中,一直到天亮。
郭丛知道此事后,只淡淡说了句:“你受累了。”
她就感动到痛哭流涕。
我扬眉:“婆母,奴家有病,病在旦夕,请婆母为奴家尝溲水!”
李翠的脸色像吃了丹药,阵青阵白。
我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婆母是嫌溲水凉了吗?”
忠伯插嘴:“小姐,不会啊,我刚在茅坑里撒了一泡尿,热乎着呢。”
我怒斥仆人:“没眼力见的东西,还不服侍婆母喝溲水!”
往日里,李翠不独对我颐指气使,对家里的仆人也拿足了当家主母的架子。
仆人们对她恨之入骨,得到我的命令,强按她的脖子,把她的头按进木桶里。
她按了好大一会儿,才放开李翠。
李翠的衣襟上沾满了恶臭溲水,说话都带着味儿。
她两眼血红,神态疯狂:“陆琪,你敢对我这样,等我儿回来,我定要让他把你休了!”
陈敏附和:“在休之前,还要把七出之罪刻在她脸上,让她无法见人!”
两人跟狗一样狂吠。
我在忠伯耳边附耳说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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