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颂打了个电话,不过10分钟江家司机就开车过来,我听不到他们说什么,只看到他们拿着手机扫了码,赵轻雪就上车离开了。
离开前,她转头看了我一眼,眼中带着一抹势在必得的微笑。
江颂目送她离开,许久,他终于意犹未尽地上了车。
我看着他,他轻咳一声,替我检查好安全带,启动了车子。
当晚,不论是吃饭还是看电影,江颂都心不在焉。
电影我也看了无数回,于是昏暗里不断闪烁的光便更加明显。
手机光的映照下,我看到了江颂痴痴笑着的脸,好看且刺目。
他在和一个名字是雪花图案的人聊天,那就是赵轻雪。
自天上飘落的雪花,轻而易举的消散。
故而无数人赏雪惜雪。
这个标志我本该陌生,却在重生无数次后变得熟悉。
她曾给我发了无数示威消息。
冬日滑雪、春季赏花,出差、旅游、牵手…… 纯白的雪花,却给我发了无数照片,话语里全是挑衅,告诉我江颂和她在外面,没有空回我的消息,加之她一次次陷害,我在江颂心中的形象一点点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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