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我体弱多病,迟迟没能学会武功。
后来,王爷发现了我体弱,就吩咐我在浴房当差,给他伺候沐浴。
他年岁已过二十五,却不近女色,府上没有一位女眷,身上更是有数不清的刀疤。
淮王手段狠辣,对于背叛他的叛徒,会挑断他的手筋脚筋悬于梁上暴晒,直到晒为干瘪的皮尸。
自从经历过双亲血洗之痛,他的性情变得更加阴郁多疑,无人敢靠近。
除了我这个卑微的小奴隶。
每每给他搓背时,李承墨只能将满心忧虑说与我听。
“影七,皇上又在削藩,本王若是不赌这一把,怕是来日更没有活路了。”
皇帝削藩以来,仅剩下了他这么一个藩王。
兔死狗烹,鸟尽弓藏是帝王家的常态,我也为王爷的命运担忧。
他心中愁苦,接连喝了许多酒,浑身泛红。
我见王爷难受,替他担忧不已,亲自去小厨房熬了醒酒汤。
可就在我颤巍巍端醒酒汤去卧房时,汤盅被他抬手打翻,溅起滚烫的热汤烫伤了我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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