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夏炣,你用工资买了三只用不完的口红经过我的同意了吗?这个家里合该我来掌握财政大权。”
我在门外竖起来耳朵听着,这是贱瘾犯了?
他的那点微薄工资可从来都是自己藏着掖着的,最多扣点出来给孩子用,倒是管起了咱妈的工资。
咱妈可不惯着他:“你的工资我没要过,房贷我一个人还,你还想上天啊。”
“自古以来女人本来的任务就是相夫教子,以夫为尊,我已经很给你自由了。”
他裹小脑了?
咱妈赏了他一个白眼。
结果就是不欢而散。
两人开启了冷战。
冷战第三天晚上,咱另外的爸妈晚上在家吃饭。
我人瘾犯了,找咱老妈贴贴,贴到一半这中登迷惑行为又来了。
远处沙发上:“爸爸,我也想吃面包。”
咱随他姓的大弟用出撒娇大法成功蹭到一块面包。
咱随姐姓的小妹有样学样:“我也想要。”
“去去去,一边待着去。”
咱小妹瞬间哭得伤心欲绝。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传播到了这里,咱老妈老爸脸色一变,老爸正准备起身时,老妈按住了他。
我知道轮到我表现了。
我吭哧吭哧地跑到了我藏零食的地方,挑挑拣拣我叼出来了一包人类幼崽可食用的猫咪面包递到了小妹手里,然后我使出了我的吸人大法。
蹭蹭,贴贴,舔舔,我手到擒来,小妹成功破涕为笑。
我可是一只通人情世故的喵咪,不像那中登鬼迷日眼的。
不患寡而患不均,看着随了中登姓氏的大弟手足无措准备把手中面包递给妹妹的样子,我心甚慰,孺子可教,值得也奖励他一块小面包。
于是我又忍痛割爱了一回。
兄妹排排坐,你一口我一口的分享彼此的小零食,看的我犯了幼崽瘾。
不经意间回头看,那中登看我的眼神极度不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