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看到我,我出去走走。”
我顿了顿,转头看着婆婆咬牙切齿的表情:“如果妈饿了,冰箱里有几个西红柿,锅里还有些剩余的粥,也能填饱肚子。”
离开家,我直接去了鉴伤中心。
拿到报告后,我才开始细想该怎么把我这几年受的折磨一点不剩的讨回来。
这时,地上一张传单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捡起来一看,是精神病院的宣传单。
正当我思索时,突然被撞了一下,我捂着肿痛的左臂,紧皱起眉。
“抱歉抱歉。”
熟悉的声音让我愣了愣:“思敏?”
梁思敏手里拿着相机,一脸疑惑地看着我:“你是?”
我摘下墨镜,无奈地笑了笑:“连你也不认识我了吗?”
梁思敏仔细打量着我,下巴差点掉到地上:“颂恩?”
她拉着我的手,好像两只眼睛已经不够用了:“我的天,你这一身,快把郊区一小套房穿在身上了吧!”
没等我回答,梁思敏目光定在我脸上的红印上:“你脸怎么了?谁打你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说吧。”
我们找了家奶茶店,在梁思敏震惊的目光下,我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都说了出来。
“嘭!”
梁思敏怒气冲冲地砸了下桌子,周围的人瞬时投来莫名的眼神。
她却毫不在意,愤愤不平地骂道:“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居然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不行,我要去找他算账!”
说着,梁思敏起身就要走。
我知道她冲动的性格容易坏事,立刻拉住她:“等等。”
梁思敏不甘地坐下,压低了声音:“颂恩,你难道真的忍得下这口气,他已经不是出轨这么简单了。”
闻言,我心紧了紧:“我当然忍不下。”
我也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而且那个人还是我深爱的丈夫。
梁思敏握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