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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心疼我爸的一片心意。
他当初接下家里濒临破产的小公司,连辆车都没有。
只能日日租车充场面。
我爸心疼他,婚前就送了他一辆豪车。
后来他就是开着那辆车去接他挚爱的白月光。
也是在那辆车上,两个人不要脸的第一次交缠在一起。
现在想来,这些没有书面公证的赠予资产,全都白给了他。
顾漾舟仰头喝掉一杯酒,摇晃着向我走来。
我握着棒球棒一点点后退。
“林知许,我以前不知道你胆子这么大。”
“想要我签字离婚也可以,让你爸妈跪下给我和江蔓道歉。”
“你们一家子扫把星,害得我和蔓蔓这几天都没睡好。”
且不说我爸还躺在icu,顾漾舟完全将我的自尊踩在脚下。
我的怒气逐渐上升。
握着棒球棍的手越来越紧。
“道歉?除非我死了!”
我拼尽全力挥出棒球棍。
那一瞬所有的委屈和不甘一同被挥了出去。
顾漾舟本能地想要用手挡,只听见“咔”一声响。
他的小臂骨折了。
顾漾舟痛苦地哀嚎着跪在我面前。
江蔓除了尖叫捂住眼睛,都不敢过来拦我。
“林知许你疯了!”
顾漾舟额头青筋根根绷起,十分恐怖。
我将棒球棒扔到他面前。
“不签字,我还能更疯。”
说完大步流星地离去。
出了家门我立即联系律师。
这位离婚律师也是沈芳推荐给我的。
听了我的描述后,她跟我的意见一致。
“起诉离婚吧,财产保全能做多少做多少。”
我直接打车前往律师事务所。
再回到医院时,已是傍晚。
到了医院才知道,我爸情况好转,今天下午转到了VIP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