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刚把药放在唇上,电话响起。
“许之言,你在哪里?
对不起,我不该跟你大声说话,你回来吧。”
未婚夫虞律在电话那边颇为关心。
我心死如灰却淡淡回应:“我一会就回来。”
只是刚进门时,便看见学姐宋勤薇和虞律十指纠缠,整个身子靠在他怀里暧昧极了。
“果然,哪怕她再生气,只要你随便一哄,她就回来了,许之言果然是你的舔狗,爱你如命啊。”
她笑着调侃。
虞律颇为得意,为了显摆他绝对话语权,他指着茶几上的宝宝碗。
“许之言,学姐最见不得脏东西,这个碗用过的很脏了,你拿去厨房好好洗。”
宋勤薇附和交代:“用洗洁精,然后反复冲洗,洗好了之后擦干净,再放进消毒柜里记得消毒,还是那句话,许之言,我洁癖。”
未婚夫和他亲爱的学姐用了一个脏碗,特意打电话让我回来处理。
我有气无力:“我累了,不洗。”
说罢我就想进去房间,好好休息,我还忍着恶心想吐吐不出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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