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以为药效到火候了,替我解开了绳子。
可我刚往门口跑去就被抓住了。
脑海里始终有个坚定的声音,死也不能让乔溪得逞。
情急之下我拼尽全力撞向了穿衣镜,顿时满头是血。
三个男人都给吓软了,他们也怕弄出人命,商量着去叫乔溪回来处理。
疼痛让我的思维逐渐清晰,乔溪这次是铁了心要往死里整我,她回来必定还有恶毒百倍的手段。
门走不成了,还有窗户。
我想到两年前为了顾景川的纵身一跃。
刚拖着浑身是血的身子爬上窗台,女人急促的高跟鞋声响起。
她要来了。
我听天由命从窗下跳出,重重砸在一辆车的挡风玻璃上。
我摔成了植物人。
那种感觉就像鬼压床一般。
乔溪母女假惺惺在我床前哭到泣不成声,我努力抬手想去撕开她们令人恶心的嘴脸,想大声喊出是乔溪把我害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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