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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落下一片阴影，是沈尘远来到了我面前。
他低着头，表情依旧淡然，但沉如深海的眸子里却透出他的情绪：“抱歉，那日我不该抛下你们离开。”
“我们？”
我不理解，沈尘远的道歉对象不该是我吗，哪来的“们”？
“那日事出突然，我没有给众人一个交代是我的错，但阿雾你相信我，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我不能说。”
“……”
担心再说下去我会被气笑，于是我直奔主题，问出了一路上都在酝酿的话：
“我们别浪费时间了，接下来我问你答。”
没管沈尘远同意不同意，我继续说道：
“第一，你随云兰离开是否是迫不得已？第二，魔族是否打算做对仙界不利的事？”
或许是这两个问题简单，沈尘远答得很快：“我没有被任何人胁迫，魔族目前伤亡严重，暂时不会有任何动作。”
回答在我意料之中，我问出了最想问的问题：“好，那么最后一个问题——你是否爱过我？”
依然是很简单的问题，沈尘远这次却卡了壳。
气氛逐渐冷凝，沈尘远微垂的眼睫微微颤抖，我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只听到了一句反问：“你觉得呢？”
“你觉得我有没有爱过你？”
他看向我，唇角微勾，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
他生气了。
印象中沈尘远很少有生气的时候，但为数不多的几次生气，神情均是这个样子。
不知道他生的哪门子气，我伸手冲着他的胸膛拍了下，力道不轻：“我觉得没有！”
欲要抽回手时手却被沈尘远紧紧握住，他攥着我的手，冷冽的语气中有不容置疑的肯定：“你在故意激怒我。”
“你是不是有病？”
抽了几次没抽回来，我索性放弃，直说道：“那天你当着所有人的面跟一个女人离开，那女人离开前还
道侣拿我当替身，我拿道侣去祭天
推荐指数：1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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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