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话未说完,但其中的意味我已全然明了。
若他直接提出离婚,我或许不会拒绝,但那样一来,他不仅要分我一半财产,还会背上出轨抛弃妻子的骂名。
而假死则不同,他可以轻松将债务留给我,资产尽数转移,还能换个身份,毫无顾忌地与谢川双宿双飞。
我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而梁雨彤却似乎兴致高昂,继续说道:“其实在医院那会儿,我虽然昏迷,但你的哭声我听得一清二楚。
那声音,我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好笑,你是怎么做到一个人哭出鹅叫的呢?”
“鹅、鹅、鹅,真是滑稽啊!”
在他们的嘲笑声中,我捂住胸口,踉跄倒地。
谢川故作惊讶地喊道:“老婆,他不会是想碰瓷吧?
我们快走。”
梁雨彤也跟着嚷嚷着晦气,随即驱车离去,对我的生死漠不关心。
我最后的视线定格在那远去的车影上,随后一切陷入黑暗。
正沉浸在前世的痛苦回忆中,我意外察觉到梁雨彤的手指似乎轻轻动了一下。
估计是他意识到自己即将面临火化,加之麻醉效果逐渐消退,正缓缓苏醒。
我急切地对司机说:“师傅,请您再快些,我岳母她想要抢我妻子的遗体去捐献,我只想让她完完整整地来,也完完整整地离开这个世界。”
司机应了声,加大了油门,车速明显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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