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到十日,阮秀秀就及笄了。
她及笄的日子,就是祁溟娶正妻的日子。
他说过,东宫只能有阮秀秀一个女主人。
说到底,祁溟心里那杆秤,还是偏向了阮秀秀。
这怎么能让我甘心呢。
没有祁溟的光顾,我在花间楼,又成了一个寻常的妓子。
老鸨是财迷,逼着我挂牌接客。
但我不想。
我的身子,还有大用。
我偷跑出花间楼,去了贤王府邸。
此刻已经过了下朝的时候。
贤王在书房,修长的指尖拈着一根狼毫,正在慢条斯理地作画。
我轻轻推开一角窗子。
翻了进去。
衣袂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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