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新柔苍白的脸颊上,挂着两行晶莹的泪水,那羊脂凝玉般的肌肤,在泪水的映衬下,我见犹怜。
“呵,‘易飞’,叫的可真亲热!”
陆政延咬牙切齿,幽深的凤眸中燃烧着两簇怒火,一步一步的靠近了裴新柔。
她叫他的名字,从来都是连名带姓……陆政廷说完,就阴着脸上前一把拽住她的衣服,将她所有的挣扎都压了下去。
“陆政廷,我告诉你,你这是强女干!”
裴新柔声嘶力竭。
“嗤,我认为我在行使合法权利。”
陆政延冷笑不已。
他对她,那样粗暴,仿佛她的一切反抗都是无用之功,第一次的时候不曾顾忌她,这一次更没有。
陆政延花样尽出,只是为了折磨裴新柔,每一次在她咬唇隐忍的时候,他总是研摩软撩,迫使她吟叫出声。
在她湿软泥泞的时候,他总是狠心的退出。
最后裴新柔已经哭喊出声,抓咬踢打,他用力顶撞,直到她昏死过去。
醒来的时候,还是在夜里,不见陆政廷的影子,裴新柔撑起酸痛的身子,两行泪水夺眶而出。
打开灯后,她发现卧室的房门开着,她讽刺的笑了下,还是下床去发泄般的使劲将它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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