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离不开付出了大半生心血的学校,又继续被返聘了五年。
六十岁的生日那天,我踏上了落叶归根的路。
老家的县城变化也同样是翻天覆地的。
原先的造纸厂早已经不见了,建成了一座气派的商业大厦。
而我曾经住过两年的家属院,早已经改成了电影院。
白老师为我接风。
六十几岁的小老太太了,她还是那么爽利泼辣。
席间,她拍着我的肩膀哈哈大笑,“当年你走了,我还为你感到憋屈。
结果没几天,造纸厂丢了东西,伤了元气。”
“没多久,林婉就辞职了。
她说,她要出去做一番大事业。”
“她女儿呢?”
白老师诧异,“什么女儿?
她这辈子都没有孩子啊。”
我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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