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才四岁,她就让青青洗衣服,拖地。
我日日跟在青青身边,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干着急。
小贱人,跟你妈一样贱,你爸现在有儿子了,你以为他还会疼你这个赔钱货吗?
屈楚楚一边督促青青干活,一边教训她。
屈楚楚还时不时地掀起青青的袖口扭一把,青青不敢吱声,因为一旦回嘴屈楚楚只会下更重的手。
而每次傅迟宴问青青在家开不开心的时候,她总是红着眼说开心,不敢说屈楚楚一句不好。
青青唯一的安慰,就是每天抱着我死之前拍的全家福睡觉。
可能是我实在太舍不得青青,我的魂魄一直飘在傅家,也没有离去。
一年过去了。
这一年里,屈楚楚无时无刻都在催傅迟宴娶她。
她说自己不知道哪天就死了,说她不想到死都没个名分,自己的儿子是个没爹的野孩子。
但傅迟宴只说集团刚刚上市一年,应该要顾全大局,自己的私事先摆一边。
屈楚楚在傅迟宴那里吃了闭门羹,就把气全撒到青青头上。
基本上傅迟宴不回家吃饭的日子,青青也没有像样的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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