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皮似有千斤重,任凭他们如何呼喊我,我都无法醒来。
意识消散前我听到宁从文情绪激动地大喊道:“快!
叫救护车!”
我还听见了暖暖的喊叫声:“妈妈!”
我已经整整一年没有听见暖暖喊我妈妈了。
再醒来,我躺在病床上输液,医院的白墙映得我眼睛疼。
宁从文见我醒来,赶忙从一旁的沙发上起身走到我的跟前,他满脸担忧地握着我的手:“怎么样?
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宁从文突如其来的关心,让我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耳畔回响起晕倒前宁从文的冷言冷语,我不自觉地别过头去。
宁从文拉着我的手,仍旧关切说道:“雪宁,不要怕,接下来的治疗我会陪着你的。”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冷着脸回应:“不用你陪,你赶紧走吧!”
这时宁从文的电话响了起来,他一连挂断了两次,最后我蹙着眉:“去接吧,铃声响得很烦。”
“那我先去处理一下,晚点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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