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我们最后的对话。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女人叫翁瑶,是个有钱人家的混子女儿,翁家的地位比我们家高得多,父亲总让我体谅他。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因为证据不足,加上我们都受了重伤,这事最后就这么算了。
上一次离开家,我什么也没带。
我回了趟那个不算家的地方,打算把自己的行李带走。
打完工回去已经是深夜了,他们早都休息下。
朱子逸看了我一眼,就回房了。
朱子逸住在我的卧室。
深夜,一阵吵闹声惊醒了我。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房门就被猛地撞开。
继母满脸泪水地冲进来,二话不说就给了我几巴掌。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她哭喊着,“明知道子逸对花粉过敏,还故意给他房间放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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