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人，乃是个彻彻底底的傻子，言语表达极为不畅。
我们与他相处良久，用尽一切手段，却依旧一无所获。
他只是一味地傻笑，嘴里嘟囔着含混不清的胡言乱语：
“达达，弄弄。”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走，走，拉，拉……”
……
经长时间的分析，我亦无法剖析出他究竟欲表达何种意思。
着实令人气恼。
故而，我们唯有继续对张振通展开审讯。
但此次有所不同，我们自始便使出了强硬手段。
“你儿子已然归案，此刻正在刑侦队，且供述了诸多事宜。如今轮到你如实交代了，但若你所言与他有丝毫差异，他不仅要承担罪责，你亦罪责难逃。”
张振通瞬间慌了神。
他先是苦苦哀求我们放过他的儿子，称其心智不全。
即便诞下了这样一个傻儿子，眼前之人对其子的爱却依旧深沉。
只因，他是一位父亲。
宣泄完情绪后，他再次招供。
在他先前供述的证词里，后半部分所述之事属实——
即他如何分割尸体、如何烹煮、如何投喂猪群等行径。
然前半部分，诸如他诱拐女孩、强奸、杀人等情节。
全系编造。
皆因他妄图为儿子承担所有罪责。
但实际上，张振通对事情的全貌亦知之甚少。
因案发当日，他归家之时，儿子张兴义与尸体已然在自家厅堂之中。
那是一具十岁女童的尸体，面部被砸得血肉模糊，难以辨认容貌。
彼时张振通彻底懵了。
他对儿子打骂质问，却因智障儿子无法给予任何回应。
张振通上前检查尸体，竟发现更为糟糕的状况：
小女孩的下半身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他暗自揣测，她应当遭受了侵犯。
他深知，若此事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