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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疑惑正要张口问。
猛然她没忍住痛苦的干呕了几声,随后捂着嘴快速冲进卫生间,并带上门。
哗啦哗啦。
马桶冲水的声音过后,卫生间诡异的静谧了几分钟。
好半晌妻子才开门从里面出来。
脸上苍白带着水渍,神情萎靡。
我沉声上前:“你到底怎么了?”
昨天后半夜我也听到了妻子频繁起夜的动静,当时没多想。
但现在很明显就是有事。
因此我建议道:“要是身体不舒服的话赶紧再去医院看看,免得小病拖成大病。”
本来她脚崴伤去医院,我就说要不要顺带做个体检,结果被否决。
此刻妻子仍旧也摇头。
神色遮掩冲我发火:“没病去什么医院,我看你是咒我见不得我好吧!”
现在已经开始吐血了,再过不了多久就要躯体化,我已经没多少时间了。
等离婚了,再把这些日子陪张谦拿的钱留给女儿们,那样我就能放心去一个安静的地方离开……
“协议书呢?”
已经签好的离婚协议书不翼而飞,妻子找遍了家里没见踪迹。
最后怀疑到我头上。
我十分坦诚:“我扔了。”
妻子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你疯了?”
我正色看她:“疯的是你,明明一点也不喜欢张谦,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
多年的上下属关系。
要是真喜欢,早就搞到一起了。
妻子也不狡辩:“不是都跟你说了,因为他比你有钱,还是个健全人,这难道还不够吗?”
“你要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残废样,像个癞蛤蟆似的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该不会是怕离了婚没人伺候你了吧!”
我努力将难听的话过滤掉。
盯着妻子的眼睛:“你说谎。”
“你不是嫌贫爱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