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听就乐了:“真是新鲜了,出轨的和戴绿帽子的不走,女儿走了。”
是的,女儿走了,身上揣着打工挣来的2000块钱。
站在马路旁边,看着来来往往的出租车,还是没能狠下心打一辆。
我点开通讯录,拨出一个电话,铃响两声对面便接了,幸灾乐祸的声音传来:“秋秋啊,你爸妈?”
“舅舅。”
我打断他的问话:“我被家里赶出来了,需要一个住的地方,你看。”
他支支吾吾地表示家里都是舅妈说了算,而舅妈一向不喜欢我爸妈,让他少跟我们家来往。
偷换概念了不是,反正舅妈挺喜欢我的,不过我也没想住进他家。
“锦林和苑那套。。借住几个月你看。。。”
电话那边静止了几秒,打着哈哈道:“开什么玩笑呢,那边我哪有房子。”
“是吗,我隐隐约约好像看见你跟舅妈去过,对了她什么时候烫的红色的卷发啊还挺好看的改天问问。”
“有!
可不是有一套吗!
我想起来了,不常住差点忘了,你想什么时候搬进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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