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质疑我是否也是重生的薛凤娇,瞬间忘却了这件事。
她情绪激动地质问纪文宜:“纪文宜,你不是去请产婆了吗?
““你是不是真的想害死我?!”
纪文宜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他正要开口解释,却被薛凤娇的一阵怒骂打断。
可薛凤娇这胎本就艰难,如今又将力气用在其他地方。
片刻后,我和纪文宜都注意到,薛凤娇的被褥已经被鲜血染红。
她的脸色渐渐变得异常痛苦,几乎无法言语。
我默默地转身离开,只是在经过纪文宜身边时,轻轻地说了一句:“既然不喜欢她,不娶便是,何必如此糟践她?”
纪文宜反驳道:“你是她的姐姐,你应该照顾她,而不是一味地指责我。”
照顾?
我从未主动伤害过薛凤娇,这已经算是保全了我们姐妹一场。
12薛凤娇就这样在大西北一尸两命,她的身后事也被纪文宜草草搪塞过去。
纪文宜说,等到他接到录取通知书,回到城里后,再为她办一场丧事。
高考就在薛凤娇去世后的第三天举行。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糖果读物》回复书号【168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