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大吼一声,并迅速用双手握住她青筋暴起的手臂。
如果赌错了,至少还能做最后的挣扎。
然而,眼前的中年妇女忽地停止了颤抖,她擦了擦由于不断颤动而从嘴边留下的浊黄液体,禁锢我的力道开始缓慢松懈。
我大吸一口凉气,摸了摸肩上的两个血洞,心有余悸地松了口气。
剧痛,但也比没命好。
毕竟,刚刚是我最接近死亡的一次试探。
7、 最初将身体右侧的力量倚靠在门框上,很可能是左腿无法站立发力。
而这个可能性不仅在她在脱离门框时,将全部重量依附在我身上得到了确认。
更重要的是,我感知到从身上传来的疼痛,左肩更甚。
即使倚靠在我身上,但全然集中在右腿的力量,也带动了右臂的更加有力。
左腿发力残疾,我只记得之前家人通话中的那位堂姐。
我赌了一次。
心有余悸回想思考之际,难闻的气味忽然闯入鼻尖。
满嘴腥臭的中年男子,忽地凑过来,露出一口黄牙: 好久不见啊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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