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树荣呆住了,无力地松开手,难以置信: “你、你居然知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冷笑一声: “我只恨自己知道得太晚了。”
“周树荣,明天早上8点半,民政局见。”
“如果明天你不出现,我就选择分居两年,直接上诉离婚。”
“你和你这只全是病菌的狗,离我远点。”
我没有说谎,上一世我死后,在周树荣身边盘桓了一段时间,知道了哈啤的结局。
哈啤没有打过疫苗,平时又爱出去乱跑,原本身上就有很多病菌,后来不知在哪感染了狂犬病,脾气变得十分暴躁。
有次在电梯间差点咬伤了别人后,就彻底失踪了。
周树荣根本没意识到养狗不打疫苗的风险。
这一世即使我什么也做,周树荣迟早有一天被那只狗祸害。
我连行李都不收拾,只拿了手机和银行卡,不顾周树荣的阻拦直奔医院。
虽然用碘伏处理了伤口,但我心里还是没底。
我在医院做了很多检查,确定除了弓形虫,没有其他感染风险时,才稍微安心。
在排队领药时,我给闺蜜李婷发去消息,简单说了目前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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