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爸爸无声的陪伴,好几次我没忍住走了出去,他看见我,立马对我扬起笑脸,拉着我的手带我下楼:青青学累了吧,走,爸爸带你去吃好吃的。
那是我最快乐的时光。
可就是这么好的爸爸,也没能在几十年的婚姻里,打动妈妈半分。
爸爸下葬的时候,妈妈正忙着拿死亡证明到保险公司要钱。
只有我,一个人跪在挂满白布的灵堂里哭得泣不成声。
妈妈有些恼怒,将包包狠狠砸进我怀里。
包带打在我的脸上,发出‘啪’的一声,从右眉骨到左边唇角,火辣辣一条。
严青青,我给你脸了是吧,你爸都没意见你凭什么有意见?
你每天穿的吃的喝的,哪一样花的不是你爸的钱,我看你就是见不得你爸好,巴不得他早点死!
呵。
我冷笑,好大一顶帽子,你口中为爸爸好,就是让他放弃治疗,每天吃这些三无的保健药吗?
陈素美,我把话放这,你想怎样偏心你侄子我不管,但我绝不会让我爸吃这些来历不明的药,一颗也别想!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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