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有打井,每次打水都需要走一公里去村里的公用井打,打一次水来回需要花上半小时。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还不快去!
爸爸把碗重重地放在桌子上,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不知道我打了多少桶水,也不记得打完是几点了,只记得那晚天很黑很黑,家家户户的灯都关上了。
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走进了厨房,只希望他们还能给我留了一点点吃的。
我翻遍里厨房,只找到了半个已经发硬了的馒头。
我用凉水泡软,吃了下去。
柴房最角落放了一张床,那就是妈妈离开这个家后我睡的地方。
我将自己缩成了一团。
后半夜我睡着了,早上醒来,枕头都是湿的。
以前妈妈还在世时,收稻谷喂猪种地劈材之类的活都是妈妈干的,奶奶就在旁边坐着指挥。
现在所有的活都落到了奶奶的身上。
一开始奶奶也是会让继母干活的,但是继母每次干几分钟就喊肚子痛,久而久之这些活都落到了奶奶身上。
妈妈当年就是因为劳累过度而导致二胎流产,从而再也不能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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