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后,他竟只是将笔狠狠摔在地上,愤然离去。
夜里,我又去找裴晟要说法,他身边的小厮却借口王爷已经歇息,将我赶了回来。
此后几日,我去找他,小厮不是说他约了赵举人去品茶,就是约了王侍郎去溪边垂钓,再不就是被张员外请去下棋。
今日我好容易将他堵在门口,他却装作没看见我,转身便回了房间,将大门紧闭。
我追上去想问他为何躲我,却被小厮拦住:“王妃,王爷昨日垂钓穿得少,染了风寒。
您进去了怕是会被传染。”
我推开小厮:“如果王爷病了,我便更该尽尽王妃的本分,去照料才是。”
小厮一脸无奈:“王妃,您就行行好,回去吧。”
我面色放软:“也是,你们也不容易。”
说完作出一副回头的样子,让那小厮放松警惕。
趁他不注意,我猛地钻了孔子冲进王爷房内。
他正坐在椅上品茶,对于我的擅闯,十分意外。
他一下将口中茶水通通喷出,呛个不停。
我操手站在一旁:“王爷怎的这般大意,病了竟不去床上躺着,反而在这里饮冷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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