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无助,这一次,或许是被绝境裹挟、或许是杀意被彻底激发,当我缓缓抽出匕首,一步一步靠近女人时,竟莫名地彻底尝到了嗜血的快乐。
那是一种癫狂又扭曲的快感,驱使我高高举起匕首,向着毫无防备的女人狠狠刺下,一下、两下……殷红的血溅出,混合着雨水流淌在地面,很快被稀释。
“真是一场疯狂的游戏!”
我喃喃自语,声音颤抖却透着病态的亢奋。
大雨依旧磅礴,仿佛是这场罪恶的帮凶,很快会替我消灭这里所有的罪证,血水、脚印,一切的一切都会被冲刷干净。
我定了定神,重新把帽子戴回头上,调整好雨衣,竭力平复急促呼吸,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出了这条巷子。
抬眼望去,阿潇早已在马路对面等着我,倚靠着车身,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那眼神里有戏谑、有满意。
我快步穿过马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身后传来慌乱脚步声。
转头一看,原来是在巷子里同样小便的男人,他显然目睹了刚才血腥一幕,此刻脸色煞白如纸,哆嗦着提起裤子,连滚带爬地跑出了这条雨巷,惊恐呼喊声被雨声吞没。
而我与阿潇,即将奔赴下一个罪恶之地,被黑暗彻底吞噬,越陷越深,再也无法回头。
次日清晨,铅灰色的云层沉甸甸地压在城市上空,空气里弥漫着湿漉漉的水汽,整座城仿若还未从昨夜那场暴雨的肆虐中缓过神来。
街头巷尾却已然炸开了锅,警笛声此起彼伏,打破了往日的喧嚣与平静。
昨夜案发的那条昏暗小巷,此刻被警方用长长的警戒线严严实实地围了起来,黄色警戒线在微风中轻轻晃动,仿佛是一道无力阻挡罪恶蔓延的脆弱防线。
现场,法医们身着白色防护服,神情凝重,正小心翼翼地勘查、取证;刑警们则四散开来,询问周边居民、排查可疑人员,不放过任何一个蛛丝马迹。
很快,有知情人士凑近警戒线,神秘兮兮地向周围人透露:“昨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