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现在很狼狈。
不仅衣服凌乱不堪,身上还沾了血,高跟鞋都被脱下来拎在手里。
但我只是径直拿了皮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包间。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 “余沉晚,你也太没礼貌了吧,招呼都不打一下吗?”
“下等人就是没教养,你懂不懂礼貌啊!”
关上的包厢门隔绝了里面的歇斯底里。
我打电话叫司机来接我。
没想到,回应我的却是一阵沉默。
“郑师傅,你在听吗?”
“太太......” 郑师傅还没说话,就被一个声音打断:“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再用车!”
是付南舟。
他带着沈暮卿,正在去往医院的路上。
我低头看了看浑身湿透的自己。
这四年的婚姻游戏,是时候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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