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旸没有请来顾云舟,只带了个外头的医师进来。
我这才明白,顾云舟的心已经全在乌兰那里了。
我于他,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医师整整治了七日,我夜夜疼得睡不着觉,整个身子遇到一点风便会不住痉挛。
将养一个月才能起身,我站在海棠树下,看着纷纷飘落的花瓣,殿外却突然有人来了。
是兰妃,她精神焕发地嘲讽我病恹恹的样子,带二皇子永泽向我“道谢”。
“皇后姐姐,安华殿的大师说了,你命硬,由您来给永泽抄经,永泽才能活。
若不是有您抄了十日经,永泽哪能好得这样快。”
“臣妾多谢姐姐。”
她一身正红宫装,笑得无比放肆。
我没有理会,她却自顾自继续: “其实安华殿的大师说了,永泽的乳母名字中也带火,原本可以不劳烦姐姐的。”
“可是皇上心疼永泽,非要选姐姐。”
她柔柔一笑,说出口的话句句刺耳伤神。
我骤然盯着她看,手不自觉碰到了腰间的同心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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