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记得那只白色小狗身上止不住流淌的血。
我多年沉寂的心在那一片猩红中欢欣得越跳越快。
姐姐得知后,又是苦口婆心的给我讲道理,又是严令禁止那种植物出现在我面前。
醒了就赶路,累晕过去就当休息。
我的鞋子早已破的不成样子,脚底已经满是血泡,走破了再长,长出来再破。
不知道几日后,我赶到战事纷飞的边城。
残垣,断壁,目光呆滞的枯坐的人。
哀哭声,呼痛声,交织成绝望的悲鸣。
我完全无法感同身受,我只想完成我心里的计划。
“醒醒老头,我要怎么去对面的主账?”
我蹲下身,拍了拍眼前胳膊弯着诡异固弧度的人。
像是看多了为活一条命不得不出卖肉体的男男女女,老人在牙缝里呲出来一句不要脸。
不要脸?
不要脸就可以找到那个大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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