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还恩。
还未等我开口解释,谢知意已经转身离开。
以色侍人,是谢知意最瞧不起的,或许在他心里我早已是这样的人。
我同沈适本就是夫妻,侍寝一事也是理所应当,况且女子清白不过是男子强加给女子世俗的束缚,我不在乎那些,只要能救谢知意,报他的救命之恩,一切都值得。
可沈适没有强迫我,他说哪怕我们是夫妻也要等到我的心甘情愿。
而谢知意所见,不过是沈适让他所见。
太子妃死而复生的奇闻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甚至惊动了陛下和皇后娘娘。
陛下大手一挥,赏赐了一座府邸给我,还为我那枉死的父亲沉冤昭雪。
他们说我的父亲是前任守国大将军,守国大将军被诬陷贪污军饷后,谢知意顶替了我父亲的职位。
谢知意他竟是我父亲的徒弟。
那谢知意应该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三年里,他对我的身世只口不提。
我不愿去想他有何目的,他救过我,为我配制解药,这就够了。
真情实意我也不敢奢望了。
皇后娘娘也送了一大堆的金玉钗环,绫罗绸缎给我。
沈适也对我体贴周到。
做太子妃也挺好的,吃穿不愁,呼风唤雨的。
只是作为太子妃,不能抛头露面,我的红玉镖局算是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了。
夜深人静时,我也总是想起谢知意。
在谢将军府的那些时日,是我脑子里仅有的记忆,欢愉与悲伤都与谢知意有关。
秋天来了,落叶凋零,沈适往院子里搬了秋菊供我观赏。
“阿云,有件事我想同你说。”
“谢知意他要再次出征西城了,此去凶险,你要不要再见他一面?”
我若有所思地望着那秋菊,以此来掩盖内心深处的波涛起伏。
嘴上却淡淡道:“如今我已是太子妃了,怕是没有理由再去见他了。”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