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死了,死在手术台上。
他有先天性肝病,挣扎着好不容易活到四岁。
体质勉强达到能做肝脏移植的标准。
可我再次醒来时。
老婆却说她已经把我的肝脏移植给另一个孩子。
她的竹马的儿子。
“你应该高兴自己挽救了一个孩子的生命。”
可是,我们的儿子呢?
他没等到爸爸的肝脏,在绝望与痛苦中死去。
而我,马上也要去找儿子了。
...... “你说什么?!”
我以为是自己麻醉劲还没过。
老婆苏溪轻描淡写说了句我的肝脏移植给更需要的孩子了。
“林川栢,我不会重复第三次,我说我更改手术协议,把肝脏先让给其他小孩了。”
“你救了一个孩子应该高兴,刚好可以匹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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