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方的声音低沉而阴冷：“你老婆的事情，我们很遗憾。但是我警告你，别想着报警。顾言背后站着的是我，你一个搞科研的，玩不起这一场。”
“你是谁？”我咬着牙问道，胸口的怒火几乎要将我烧毁。
“别管我是谁。”电话那头传来轻笑声，“你该明白，你斗不过我们。你老婆的命没了，你再闹，连你自己也活不成。”
“你以为这就完了吗？”我的声音低得像是在咆哮，“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他嗤笑一声：“可笑，一个臭科学家，拿什么跟我们斗？动动脑子吧，省省力气，乖乖收了顾言的支票，这事就这么算了。”
电话挂断，刺耳的忙音像针刺入耳膜。我狠狠地将手机摔在地上，屏幕碎裂，和我的心一样千疮百孔。
当我试图联系记者曝光真相时，迎接我的却是社会的冷漠。
“科学家？哦，抱歉，现在公众对这种话题不感兴趣。”媒体编辑冷冰冰地回应，“倒是你要是能爆点明星的绯闻，我们可以考虑刊登。”
“你们不在乎一个杀人的明星？”我几乎要吼出来。
“对不起，不能帮忙。”对方毫无愧疚地挂断了电话。
路人的眼光也是如此。当我试图向街上的人陈述时，他们投来的目光是疑惑甚至不屑。仿佛在他们眼里，一个明星的名誉远比我老婆的命更重要。
我站在医院门口，攥紧拳头，手心的汗已经浸透。我仰头看向灰蒙蒙的天空，心中暗自发誓：他们会为此付出代价，不管我需要付出什么。
3
一周后，我坐在实验室冰冷的长椅上，桌上的电脑屏幕闪烁着数据流。我盯着它，手指用力地敲击键盘，眼底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程然，你真打算这么做？”同事李超站在门口，神色复杂。他递过来一份文件，上面的字样醒目而冷峻——“绝密级项目：代号曙光”。
我抬起头，眼神直视着他，声音低沉却坚定：“我没有选择。他们必须付出代价，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