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她们兜风……
我骄纵的性子是被两家父母和江至峤娇生惯养的结果,我哭闹、把家里砸得稀巴烂,还跑到他车队去烧掉他的赛车服。
我找他闹了无数次,最后一次的时候他终于烦了。
“宋沅你有完没完!我跟她们又没有越界!你在作什么!
“我这辈子难道只能跟你一个女人有关系吗!
“我养着你这么多年,就算我现在变心把你扔了,我他妈对你也是仁至义尽了!”
我没作声,只是一个劲儿的哭。对了,他看我哭也看得烦了。
他就背着他江叔叔和江阿姨把我送来了国外:“你自己一个人静静吧,什么时候想通了,不作了,什么时候回来。”
我木讷地被架上飞机,我不能选择,也没有退路,因为没有人给我撑腰了。
江至峤在当地随便找了一个住宅管家给了他一笔钱,让他负责我的生活和开销。
可是江至峤一走,管家就找了几个人看着我,自己却卷着钱跑了。
2
无论春夏秋冬,一天只给一条打折的过期面包,我饿得不行,爬到树上掏鸟窝摔断了两根肋骨。
费城的冬天来了,我冷得发抖。只能把那些薄衣服点燃取暖,烧了一个星期,整个庄园都没有东西可以给我烧了。
江至峤切断了我和外界的一切联系,我就这样在费城郊外的庄园里,像野草一样活了三年。
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
我饿晕在垃圾桶旁边,三年来第一次走出庄园的时候,江至峤在为他量身定做的庆功宴上,豪掷千金。
上万一支的香槟当水一样喝,酒过三巡,众人倒的倒,睡的睡。
江至峤的发小景澈醉醺醺地靠在门边,提起了江至峤最讨厌的那个名字:“至峤,话说你把沅沅送出国多少年了,你就不怕她忘了你?”
江至峤不屑:“宋沅的血里、骨头里都刻着我江至峤的名字,她不敢忘,也忘不掉。”
景澈撇撇嘴:“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