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重光过来打断了我的回忆,他自然的搂住白薇薇的腰,抚上肚子:“孩子闹没闹?
走吧,咱们去登记。”
同事在一旁目瞪口呆,连声和我道歉,我摆摆手没在意,还替她解释:“我们离婚了。”
同事点点头,转身和老婆说悄悄话:“谢大夫这样的都被绿,他可是院长的儿子,只不过没多少人知道,那周重光是出名的无赖,下海经商赔的底朝天,居然有个放着金疙瘩不要去要驴粪,真是搞笑。”
“谢大夫真可怜,明明上个月还把老婆挂嘴上夸呢,这个月就离婚了,肚子里孩子三个月,谁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白薇薇不是个好东西!”
我看着他到处宣扬,勾起唇角。
顺利办完回家,白薇薇却频频看我,不知道在想什么,晚上更是关上门不再出来。
我没在意,回到自己房间睡觉。
就快睡着,怀里却突然钻进来一个冰冷的人。
我困意顿失,白薇薇泪汪汪的看着我:“老公,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为什么不生气。”
大半夜闹得哪出,我警惕起来,把她的脚包住暖着柔声道:“是不是没穿鞋子就跑来了,你看你冻得,怎么了这是。”
白薇薇的眼睛在黑暗里闪闪发光:“今天有人说我了,说我不要脸,你明天能不能带着我和重光哥哥去医院食堂办桌酒席,顺便澄清一下,就说是你不行,生不出孩子,我们才离婚。”
“酒席给重光哥哥冲冲喜,你要是不答应,我只能死了。”
“至于我的凝血功能问题你不用担心,重光哥哥给我带了偏方,他七年前走就是为了我的病。”
我本科毕业的医生她不信,去信偏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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