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得而知了。
梁羿礼对我印象如何我并不清楚,只是从未有过交集,最大的尺度也不过是家宴上的点头之礼罢了,贸然前去求合作未免过于唐突。
梁氏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好进好出的地方,梁家人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不过这些看似困难的难题对于我来说就是一味兴奋的猛剂,一想到梁羿舟像条落魄的丧家犬,摇尾乞怜的求着自己,再假意惺惺的跪下悔过……我就恶心又兴奋。
8
“咚咚咚”
见门后迟迟未响起声音,我便知道梁某人还在伤情着呢。
想到梁羿舟那副自我感动的作呕模样我就恶心得恨不得抽死他,然后再抽死以前的自己,怎么就眼瞎得看上了他。
吱呀一声门推开了,我径直的走了进去,也没去管他是否同意我进来。
“知道你心中难受,但也不能坏了自己身体…”
我将手中的海鲜粥放在他眼前,见他不为所动还是沉沉的看着手边的相片,我寻着望去,不自觉的嘴边勾起抹笑,怪不得这几天总是睡得不安稳,家中摆个死人相片,哪里能安稳得起来。
虽心中恶心但也还是舀了一勺热粥递到他嘴边,轻悠悠的开口道。
“沈小姐命薄承不起你对她的情,她在下面独自一人定是害怕的很,倒不如…”
我故作恍然的样子,一副不知该不该说的语气,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他蹙起眉头,口吻有些不耐烦示意我接着讲。
他总是这样,一遇到有关沈清的事无关大小是非,都十分的上心不能耽搁一秒。那一年我们刚刚确立关系,校演出我与沈清同台,不料台上牌子掉落,砸中了我和她,恍惚间见一抹身影箭步如云,抱起了擦伤在地的沈清,而作为伤势较重的我他全然未见。
那一次的意外使我落下病根,每每季节更替冷暖变化我的腿总会夜夜疼痛难耐,甚至严重的时候会痛得难以行走。
我早该清醒的。
我将粥放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