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竟藏在她14岁的记忆里 第30章 试读

得像一只蚊子。

“那我再问一遍，江志成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顾谨言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谢安宁的身上。

谢安宁依旧低着头，不说话。

“看起来是要‘死扛’了。”程子轩摇了摇头，站起身，踱步走到谢安宁的身后，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力道不大不小，但谢安宁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谢安宁，懂不懂什么叫‘模仿杀人’？”程子轩的声音像一阵冰冷的风，直吹进谢安宁的耳朵。

“模、模仿……”谢安宁的声音发颤，眼中开始闪烁不安的光。

“这三起命案，手法越来越干净，你告诉我，这不是你在练手？”程子轩慢慢凑到他的耳边，语气轻飘飘的，带着一丝蛊惑，“要不然你告诉我，这三个人的死，是谁的‘考核作业’？”

**“不是我！我没杀人！我真的没杀人！”**谢安宁的情绪一下子崩溃，脑袋猛地一抬，面色惨白，双眼中充满了恐惧。

“没杀人？”程子轩的嘴角一扬，像是看穿了一切，“可惜了，监控可不是这么说的。”

“监控？什么监控？！”谢安宁的目光中瞬间出现了恐慌。

“你以为林若溪的监控修不好？”顾谨言轻轻一笑，目光幽深，“这回可是高清的，全程录像，连你包里掏出那双黑色手套的动作都拍得一清二楚。”

谢安宁的脸色瞬间变得死灰，他的双唇微微颤抖，“不、不可能……”

“你不会以为那台‘损坏的监控’是真的坏了吧？”程子轩在他耳边低声说道，“那是你自己动的手脚吧？但可惜，林若溪比你更聪明。”

“……”

谢安宁的脑袋垂得更低，眼里渐渐泛起了一层湿意。

两小时后，警局内部的审讯室，谢安宁终于开口了。

“……是的，我运过三次货。”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喃喃自语，语调中带着绝望。

“货是什么？”程子轩的笔在本子上快速记录，语气依旧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