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她去了哪里吗?”
卢恭辰一听前半句,连忙喊着收起来。
“死人的东西你拿过来干什么,晦气。”
“我们家是新式家庭,人人都来去自由的,我哪知道李桐花去了哪里。”
“说不好,她去追求她的爱情了。”
他的话让我的脸唰的一下全红了。
他怎么能这样说我。
我甚至有些气愤地想要跟他论辩几句。
卢恭辰出洋留学这几年,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必须要出去时也一定有人陪同。
生怕别人说卢家的媳妇不守妇道。
他却如此轻易地说出这番话。
简直是在羞辱我。
然而我已经死了。
我说什么他也听不见。
警长客气地寒暄了几句,还想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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