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秃毛猴子,充其量算是个供货商。
九日醉的后劲大,是以十天半个月里,美人总是朦胧不知处,他面皮白,喝多了眼尾通红。
每每这个时候,我都能占点便宜。
老话说的好。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哦不对,是有了馒头想吃肉。
我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伺候这位祖宗二十三年,他身上哪一块我没摸过。
摸来摸去也就腻了,再说了,大家都到了这个年纪了,偶尔进行一下成人的运动也不过分吧。
我那宫殿里的床铺很大,足够养得起一个爱喝酒的美人。
于是趁着一个月黑风高无人夜。
我拿了两壶私藏的九日醉偷偷摸上美人的身子,他睡在梧桐枝下的秋千上,单手握着我的手。
就着月光静静的看了我片刻,随后像是轻轻呓语。
是阿肆啊。
嗷嗷嗷,今天谁能忍住谁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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