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以为顾骋三年未归,连书信都未修一封,定是早已葬身他乡。
偏我不信。
我跪祠堂、求佛祖,一次次买通路过的游商,只为获取一丁点与他相关的消息。
他归京前半月,终于有个游商回来了,他告诉我,“你家将军没死,被敌国公主囚了三年。”
我恨,我怜,我却又心生欢喜。
可如今,我跪坐在同一张蒲团上,心下却是另一番光景。
烛火跳了又跳。
小芋立在我一旁,自顾自地抹着眼泪。
我揉了揉有些酸涩的双眼,“别哭,叫人看了笑话。”
祠堂门被吱呀一声打开,是今晨刁难我那位婢女。
她迈着步子走到我身旁,轻轻“啧”了一声。
“夫人改主意了。
菱娘子不必跪在这里了,去伺候将军和夫人入寝吧。”
“哪有这样的道理!
将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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